你是人是鬼

宁无忧

“那我先上去了。”

还没等她走，刘耀文突然蹙眉看着她。

刘耀文

“你的魂魄不稳固，你是人是鬼？”

宁无忧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宁无忧懵逼脸。

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刘耀文好几眼，对方并没有不好意思，而是紧紧的盯着她，

带着强烈压迫感。

宁无忧

“我当然是人啊，这个世界上还有鬼吗？”

宁无忧

“我是无神论者。”

宁无忧一本正经，虽然她死而复生了，也确实当过一段时间的鬼，而且现在又重生了，

好像还是借尸还魂。

但是她是唯物主义者。

刘耀文说什么，她听不懂。

刘耀文

“你的魂魄很不稳固，无非两种原因。”